語系學·古音小鏡


越語支 Vietic	●Vietnamese(京) ●Muong(芒) ●Tho(土) ●Pong(奉) ●Chut(哲) ●Maleng(瑪楞) ●Thavung(他文)
共 23 筆材料

附：越語支印象
一、關係分析　　通過以下四步排定關係樹：　　① 在「南亞語對應詞表」上，越語支最異質語言是他文語，它離群最遠，應位於關係樹最根部。　　② 瑪楞組和哲組離群次遠，應位於關係樹次根部，但它倆可以類聚，結成一對各自多樣性都很高的鬆散伴侶。　　③ 剩下的語言是一個親密團體：京-芒-土-奉，它是越語支的核心，也最人多勢眾的語言。　　④ 在核心「京-芒-土-奉」中，如果站在京組（河內話）的角度上，最親近者顯然是芒組，最疏遠者是奉組，土組介於它倆之間，樹中用虛線表示。　　但樹不能覆蓋以下現象：　　① 奉組和他文組有稍明顯的相似性，這應是地理臨近的自然現象。　　② 京芒組-土組-奉組三者形成連讀體，關係樹不善於表達語言連續。　　越語支分類最新的重要成果是2021年Sidwell & Alves的依據116個詞項的28種語言關係樹（見附圖11-13），其中瑪楞語，該樹和他文組聚類，古音小鏡樹和哲組聚類，這是最大的不同，其他地方大部分相同或相似。　　（越語支數據的特殊對待：該語支數據大部分來自Ferlus，他構擬了原始越語支，這些數據很整齊，大部分是單音節核心語素，因此計算所得的語音對應數值很高。在建立關系樹以及確定時間時，對這些數值進行了折算，其中非Ferlus數據起到了定位的作用，這樣可以和其他語支保持年代上的一致，這有助於糾正誤差，是和其他13語支關系樹不同的地方。）二、內外歷史尺度　　以統一的折算時間，越語支內部深度約2800年，越語支最親近語支是「卡都-巴那」，兩者相距5200年，在中間2400年空擋裡，越語支沒有親屬語言，或者有親屬語言但沒有傳下後代。現存的所有越語支語言都是距今約2800年前同一個祖先傳下的。越語支有足夠長的空檔產生創新，使其個性鮮明——它的特點不僅在吸收漢語方面。　　越語支和北面（尤其今中國境內）的南亞語鄰居是否親近呢？比如倈語、布甘語、莽語（不是芒語）、布芒語（也不是芒語）、布興語、欣門語等。以古音小鏡同樣的折算標準，越語支和它們的差異都在6500年以上，是很遙遠的、不親近的。　　這些語言和越語支長期生活在共同的漢字文化圈下，接受了相似的影響，包括詞彙更替、音系發展，使得它們有限趨同。將這些語言和越語支聯繫起來，中國前輩學者有「越芒語族」的提法，在知網的學術論文裡影響深遠。在古音小鏡反映基本關係的語音對應方法裡，它們的關係薄弱，不能類聚成一個更高層級的上位語族，它們和越語支的親近程度不如南部的巴那語支、卡都語支，「越芒語族」的提法在這裡不能被證實。三、越語支起源推測　　這裡對越語支起源進行推測：從湄公河中下游翻過長山山脈到達越南中部再沿海岸線往北擴散至紅河三角洲。　　依據是：　　① 越語支關係最近的巴那語支、卡都語支在南面（故占婆國境）。　　② 越語支多樣性在南面（故大越國南疆）。　　從多樣性推測起源地會有例外，如漢語，所以②是次要證據，①是主要證據，下面畫了一張示意圖：四、4個歷史階段的解釋　　　　① 原始「越-巴那-卡都」語（Proto Vietic-Bahnaric-Katuic、距今5200年）　　越語支比較孤立，它的譜系位置充滿了爭議。　　越語支最親的語支是誰？「南亞語對應詞表」裡是巴那語支和卡都語支，數值5.7%和6%，較明顯高於其他語支（其他語支都小於4.4%，數值都是語支間中位數）。一般會注意到，巴那、卡都語支的部分語言在今越南境內，是否因越南國家語言影響所致？對此，我仔細查看了它倆在老撾、柬埔寨境內的語言，數據結論是相同的：它們和越語支同樣親密，可以排除國家語言的影響。另外，古代越南疆域比現在小，巴那、卡都語支的主體不在古代越南疆域，越語支和它倆相似性的原因，接觸可能性小，譜系可能性大。　　認為越語支和巴那、卡都語支的親密性是基本的、古老的，推測存在一個「越-巴那-卡都」祖語。　　其中，「越-卡都」不是新見，2005年Diffloth的南亞語分類樹中已提出，2015年的《南亞語手冊》對此有質疑（第174頁）。這裡從語音對應的角度觀察，認為「越-卡都」足夠親密，此外還證實「越-巴那」同等親密，層次結構是「越-[巴那-卡都]」。　　此時地理位置，主要依據「卡都-巴那」祖語位置（見②）和姐妹旁支「孟-高棉-比爾」位置，推測在湄公河中下游平原。這是很粗糙的，這片範圍很大，還沒有思路把它縮小。　　哈夫曼、Sidwell兩位學者認為，巴那、卡都語支和其他語支的同源詞比例高於後者彼此之間，它倆表現為「中心語支」（南亞語湄公河起源說的一個證據）。這個觀察結果是深刻的，這裡的數據也支持「中心語支」的結論。在這個視角下，如果我們站在巴那、卡都語支觀察，和它倆最親近的是孟、高棉、越三個語支。考慮到孟、高棉是古代中南半島的強盛文明，對周邊民族產生文化輻射，造成語言趨近，而越語支沒有這個能力，因此可把「巴那-卡都」分配給越語支，而不是分配給孟、高棉語支。我想，這仍在合理範圍內。　　② 前越語（Pre Vietic、距今2800-5200年）　　這是從越語支獨立到越語支分化前的歷史，長達2400年，期間產生的語言分支已全部消亡。　　語支會走動，如何確定其古代地點？　　很湊巧，巴那語支是南亞語裡多樣性最高的語支，有30-40個語言，在它東北區域，能找到3個彼此差異接近4000年的語言：戈語、瑟當語、巴那語（狹義的），而且距離不遠，在200公里範圍內，這可以讓人相信，大約在4000年前，巴那語支就在這片地方或不遠處。　　卡都語支也提供喜人證據：其多樣性在東南區域（賽公河流域及周邊），正好和巴那語支多樣性最高的東北區域接壤。如此可推測，4000多前「巴那-卡都」祖語應在今老撾、柬埔寨、越南三國交界點北側300公里範圍內。　　這為越語支的早期位置提供了參考：即距今4000年前，越語支姐妹語支的地理位置可確定，而這些姐妹語言離自己只有1200年的距離。因此，圖中把「前越語」放在巴那、卡多語支多樣性最高區域附近，同時參考了翻越長山山脈的交通條件。　　「前越語」經歷了2400年的漫長發展，它可能佔領過越南中部狹長海岸線，後來占婆人來到這裡建立國家。沿海語言證據已消失不存，只能從保守的山區語言作模糊推測。　　③ 原始越語（Proto Vietic、距今2800年）　　「原始越語」指越語支所有現存語言的最近祖先，年代依據最古分支他文語的分化時間：距今2800年。　　圖中它被標在越語支多樣性最高區域附近，該區域有「他文、瑪楞、哲」3個離群最大的組，這裡曾長期是「大越國」的南疆（在吞併占婆國以前）。　　另一種可能是「原始越語」已到達紅河平原，後來政治優勢語言「京語」覆蓋了北部多樣性，類似漢語模式。　　從純語言的證據考慮，前者可能性大，也更加簡潔。　　④ 核心越語（Core Vietic、距今1600年）　　這是今天大部分越南人講的「越南話」，具體指「京-芒-土-奉」四組語言。河內口音、西貢口音屬於其中的京組，該組是越南普通話、教科書上的越南語。核心越語親密度高、相似性好，是在較晚年代分化，根據它們的差異，推測祖語年代距今1600年。五、和漢語類比　　越語支和漢語相似：漢語官話獨大，越語支京語獨大，它倆的古老分支都分佈在王國的南方，兩者可類比如下：　　① 京語相當於官話，是普通話，佔人口的絕大多數。　　② 芒組相當於呂梁山晉語，地位是古北方話。雖然兩者最相似，但已產生通話隔閡。　　③ 土組、奉組相當於主流南方話（吳語、粵語、客家話等），無法通話，和京語在中古分化。　　④ 瑪楞組、哲組相當於閩語，無法通話，更加古老，和京語在上古分化。　　⑤ 它文語相當於瓦鄉話，最古老，而且獨特、小眾、瀕危。　　雖然不夠精確，但有助於快速了解越語支。站長 2025-3-31

附：越語支印象

一、關係分析

　　通過以下四步排定關係樹：

　　① 在「南亞語對應詞表」上，越語支最異質語言是他文語，它離群最遠，應位於關係樹最根部。

　　② 瑪楞組和哲組離群次遠，應位於關係樹次根部，但它倆可以類聚，結成一對各自多樣性都很高的鬆散伴侶。

　　③ 剩下的語言是一個親密團體：京-芒-土-奉，它是越語支的核心，也最人多勢眾的語言。

　　④ 在核心「京-芒-土-奉」中，如果站在京組（河內話）的角度上，最親近者顯然是芒組，最疏遠者是奉組，土組介於它倆之間，樹中用虛線表示。

　　但樹不能覆蓋以下現象：

　　① 奉組和他文組有稍明顯的相似性，這應是地理臨近的自然現象。

　　② 京芒組-土組-奉組三者形成連讀體，關係樹不善於表達語言連續。

　　越語支分類最新的重要成果是2021年Sidwell & Alves的依據116個詞項的28種語言關係樹（見附圖11-13），其中瑪楞語，該樹和他文組聚類，古音小鏡樹和哲組聚類，這是最大的不同，其他地方大部分相同或相似。

　　（越語支數據的特殊對待：該語支數據大部分來自Ferlus，他構擬了原始越語支，這些數據很整齊，大部分是單音節核心語素，因此計算所得的語音對應數值很高。在建立關系樹以及確定時間時，對這些數值進行了折算，其中非Ferlus數據起到了定位的作用，這樣可以和其他語支保持年代上的一致，這有助於糾正誤差，是和其他13語支關系樹不同的地方。）

二、內外歷史尺度

　　以統一的折算時間，越語支內部深度約2800年，越語支最親近語支是「卡都-巴那」，兩者相距5200年，在中間2400年空擋裡，越語支沒有親屬語言，或者有親屬語言但沒有傳下後代。現存的所有越語支語言都是距今約2800年前同一個祖先傳下的。越語支有足夠長的空檔產生創新，使其個性鮮明——它的特點不僅在吸收漢語方面。

　　越語支和北面（尤其今中國境內）的南亞語鄰居是否親近呢？比如倈語、布甘語、莽語（不是芒語）、布芒語（也不是芒語）、布興語、欣門語等。以古音小鏡同樣的折算標準，越語支和它們的差異都在6500年以上，是很遙遠的、不親近的。

　　這些語言和越語支長期生活在共同的漢字文化圈下，接受了相似的影響，包括詞彙更替、音系發展，使得它們有限趨同。將這些語言和越語支聯繫起來，中國前輩學者有「越芒語族」的提法，在知網的學術論文裡影響深遠。在古音小鏡反映基本關係的語音對應方法裡，它們的關係薄弱，不能類聚成一個更高層級的上位語族，它們和越語支的親近程度不如南部的巴那語支、卡都語支，「越芒語族」的提法在這裡不能被證實。

三、越語支起源推測

　　這裡對越語支起源進行推測：從湄公河中下游翻過長山山脈到達越南中部再沿海岸線往北擴散至紅河三角洲。

　　依據是：

　　① 越語支關係最近的巴那語支、卡都語支在南面（故占婆國境）。

　　② 越語支多樣性在南面（故大越國南疆）。

　　從多樣性推測起源地會有例外，如漢語，所以②是次要證據，①是主要證據，下面畫了一張示意圖：

四、4個歷史階段的解釋

　　① 原始「越-巴那-卡都」語（Proto Vietic-Bahnaric-Katuic、距今5200年）

　　越語支比較孤立，它的譜系位置充滿了爭議。

　　越語支最親的語支是誰？「南亞語對應詞表」裡是巴那語支和卡都語支，數值5.7%和6%，較明顯高於其他語支（其他語支都小於4.4%，數值都是語支間中位數）。一般會注意到，巴那、卡都語支的部分語言在今越南境內，是否因越南國家語言影響所致？對此，我仔細查看了它倆在老撾、柬埔寨境內的語言，數據結論是相同的：它們和越語支同樣親密，可以排除國家語言的影響。另外，古代越南疆域比現在小，巴那、卡都語支的主體不在古代越南疆域，越語支和它倆相似性的原因，接觸可能性小，譜系可能性大。

　　認為越語支和巴那、卡都語支的親密性是基本的、古老的，推測存在一個「越-巴那-卡都」祖語。

　　其中，「越-卡都」不是新見，2005年Diffloth的南亞語分類樹中已提出，2015年的《南亞語手冊》對此有質疑（第174頁）。這裡從語音對應的角度觀察，認為「越-卡都」足夠親密，此外還證實「越-巴那」同等親密，層次結構是「越-[巴那-卡都]」。

　　此時地理位置，主要依據「卡都-巴那」祖語位置（見②）和姐妹旁支「孟-高棉-比爾」位置，推測在湄公河中下游平原。這是很粗糙的，這片範圍很大，還沒有思路把它縮小。

　　哈夫曼、Sidwell兩位學者認為，巴那、卡都語支和其他語支的同源詞比例高於後者彼此之間，它倆表現為「中心語支」（南亞語湄公河起源說的一個證據）。這個觀察結果是深刻的，這裡的數據也支持「中心語支」的結論。在這個視角下，如果我們站在巴那、卡都語支觀察，和它倆最親近的是孟、高棉、越三個語支。考慮到孟、高棉是古代中南半島的強盛文明，對周邊民族產生文化輻射，造成語言趨近，而越語支沒有這個能力，因此可把「巴那-卡都」分配給越語支，而不是分配給孟、高棉語支。我想，這仍在合理範圍內。

　　② 前越語（Pre Vietic、距今2800-5200年）

　　這是從越語支獨立到越語支分化前的歷史，長達2400年，期間產生的語言分支已全部消亡。

　　語支會走動，如何確定其古代地點？

　　很湊巧，巴那語支是南亞語裡多樣性最高的語支，有30-40個語言，在它東北區域，能找到3個彼此差異接近4000年的語言：戈語、瑟當語、巴那語（狹義的），而且距離不遠，在200公里範圍內，這可以讓人相信，大約在4000年前，巴那語支就在這片地方或不遠處。

　　卡都語支也提供喜人證據：其多樣性在東南區域（賽公河流域及周邊），正好和巴那語支多樣性最高的東北區域接壤。如此可推測，4000多前「巴那-卡都」祖語應在今老撾、柬埔寨、越南三國交界點北側300公里範圍內。

　　這為越語支的早期位置提供了參考：即距今4000年前，越語支姐妹語支的地理位置可確定，而這些姐妹語言離自己只有1200年的距離。因此，圖中把「前越語」放在巴那、卡多語支多樣性最高區域附近，同時參考了翻越長山山脈的交通條件。

　　「前越語」經歷了2400年的漫長發展，它可能佔領過越南中部狹長海岸線，後來占婆人來到這裡建立國家。沿海語言證據已消失不存，只能從保守的山區語言作模糊推測。

　　③ 原始越語（Proto Vietic、距今2800年）

　　「原始越語」指越語支所有現存語言的最近祖先，年代依據最古分支他文語的分化時間：距今2800年。

　　圖中它被標在越語支多樣性最高區域附近，該區域有「他文、瑪楞、哲」3個離群最大的組，這裡曾長期是「大越國」的南疆（在吞併占婆國以前）。

　　另一種可能是「原始越語」已到達紅河平原，後來政治優勢語言「京語」覆蓋了北部多樣性，類似漢語模式。

　　從純語言的證據考慮，前者可能性大，也更加簡潔。

　　④ 核心越語（Core Vietic、距今1600年）

　　這是今天大部分越南人講的「越南話」，具體指「京-芒-土-奉」四組語言。河內口音、西貢口音屬於其中的京組，該組是越南普通話、教科書上的越南語。核心越語親密度高、相似性好，是在較晚年代分化，根據它們的差異，推測祖語年代距今1600年。

五、和漢語類比

　　越語支和漢語相似：漢語官話獨大，越語支京語獨大，它倆的古老分支都分佈在王國的南方，兩者可類比如下：

　　① 京語相當於官話，是普通話，佔人口的絕大多數。

　　② 芒組相當於呂梁山晉語，地位是古北方話。雖然兩者最相似，但已產生通話隔閡。

　　③ 土組、奉組相當於主流南方話（吳語、粵語、客家話等），無法通話，和京語在中古分化。

　　④ 瑪楞組、哲組相當於閩語，無法通話，更加古老，和京語在上古分化。

　　⑤ 它文語相當於瓦鄉話，最古老，而且獨特、小眾、瀕危。

　　雖然不夠精確，但有助於快速了解越語支。

站長 2025-3-31

附：學者們的一些分類圖
圖1：Ferlus識別出的越語支語言和簡單分類列表（1974）　　圖2：Ferlus的越語支分類（1979）　　圖3：Ferlus的越語支分類（1989）　　圖4：Hayes的越語支分類（1992）　　圖5：Chamberlain建議的越語支分類（1998）　　圖6：Chazee的越語支分類（1999、資源引用Diffloth 1989）　　圖7：Chamberlain建議的越語支分類（2003）　　圖8：Peiros的越語支分類和年代推測（2004）　　圖9：Sidwell依據Hayes和Nguyễn Văn Lợi的詞彙統計成果畫的綜合示意圖（2009）　　圖10：《南亞語手冊》的越語支分類總結（2015）　　圖11：Chamberlain的越語支分類（2018、取差異最大的克里語和芒語做語支名）　　圖12：Sidwell & Alves的越語支分類鄰居網絡（2021、針對28種語言的116個詞項統計、Jahai和Khmu是非越語支的對照組語言）　　圖13：Sidwell & Alves的越語支分類樹（2021、針對28種語言的116個詞項統計、Jahai和Khmu是非越語支的對照組語言、數據和圖12相同）　　圖14：Sidwell & Alves的越語支分類（2021、在圖13的基礎上再加入語音證據的綜合模型）　　圖15：Ferlus的越語支語言分佈地圖（1989）　　圖16：Ferlus的越語支語言分佈地圖（1998）　　出處：　　圖1/2/4/6/8/9/15: Paul Sidwell《Classifying the Austroasiatic languages: History and state of the art》 2009 　　圖3/7/1: Mathias Jenny & Paul Sidwell《南亞語手冊》 2015 　　圖5/11/12/13/14/16: Paul Sidwell & Mark Alves 《The Vietic languages: a phylogenetic analysis》 2021

附：學者們的一些分類圖

　　圖1：Ferlus識別出的越語支語言和簡單分類列表（1974）

　　圖2：Ferlus的越語支分類（1979）

　　圖3：Ferlus的越語支分類（1989）

　　圖4：Hayes的越語支分類（1992）

　　圖5：Chamberlain建議的越語支分類（1998）

　　圖6：Chazee的越語支分類（1999、資源引用Diffloth 1989）

　　圖7：Chamberlain建議的越語支分類（2003）

　　圖8：Peiros的越語支分類和年代推測（2004）

　　圖9：Sidwell依據Hayes和Nguyễn Văn Lợi的詞彙統計成果畫的綜合示意圖（2009）

　　圖10：《南亞語手冊》的越語支分類總結（2015）

　　圖11：Chamberlain的越語支分類（2018、取差異最大的克里語和芒語做語支名）

　　圖12：Sidwell & Alves的越語支分類鄰居網絡（2021、針對28種語言的116個詞項統計、Jahai和Khmu是非越語支的對照組語言）

　　圖13：Sidwell & Alves的越語支分類樹（2021、針對28種語言的116個詞項統計、Jahai和Khmu是非越語支的對照組語言、數據和圖12相同）

　　圖14：Sidwell & Alves的越語支分類（2021、在圖13的基礎上再加入語音證據的綜合模型）

　　圖15：Ferlus的越語支語言分佈地圖（1989）

　　圖16：Ferlus的越語支語言分佈地圖（1998）

　　出處：

　　圖1/2/4/6/8/9/15:
Paul Sidwell《Classifying the Austroasiatic languages: History and state of the art》 2009

　　圖3/7/1:
Mathias Jenny & Paul Sidwell《南亞語手冊》 2015

　　圖5/11/12/13/14/16:
Paul Sidwell & Mark Alves 《The Vietic languages: a phylogenetic analysis》 2021

附：關係樹原理和局限
樹的原理	依據語音年輪：兩語言的語音對應越弱 => 分化時間越長（語音對應的求取原理見此） ① 樹形依據「對應詞表」（見另一個網頁）。 ② 樹齡由古音小鏡推測。
特點	回歸語言學傳統：語音對應 ✿ 不採用斯瓦迪士詞　採用全部詞 ✔ ✿ 不採用編輯距離　採用概率對應 ✔ ✿ 不採用人工找詞　採用整張詞表 ✔
局限	① 不區分固有詞和借詞，反映語言的綜合差異。 ② 時間-數據的映射曲率尚未嚴格論證。 ③ 語素未經人工確認和標註，結論是初步的。
方法論差異	古音小鏡關係樹依據語音年輪，和詞彙年代學的結論相比，有的相同，有的不同，有的差異小，有的差異大。這是從兩個角度觀察事物，不是替代關係。古音小鏡關係樹保持探索方式的自由，不受已有見解約束，使結論具有獨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