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木語支 Khmuic |
●Khmu(克木) ●Thin(添) ●Mlabri(瑪瑞) ●Odu(奧度) ●KhsingMul(欣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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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 13 筆 材 料 |
附:克木語支印象 | 一、歷史深度 克木語支內部異質,上圖5個語組的分歧可能達到4000-5000年,考慮到它們長期受克木語(狹義的)、台語影響而趨同,實際的發生差異可能更大。 崩龍語支的成員是親兄弟(特殊的達瑙語除外、下同),克木語支的成員是塑料兄弟,這些語言若相距遙遠,那麼可能都是獨立語支,不會再有克木語支。克木語支所在的老撾北部以周邊,是南亞語最具歷史深度的地方。 這5個語組中,有些語組詞數較少,它們的位置是粗糙的,它們的早期階段不太明確,圖中用虛線模糊表示起始時間。這5個語組的親緣關係都是很弱的,它們的分化年代都是久遠的。 克木語支-崩龍語支是否親密?從語音對應強弱看,可能只有狹義克木語和崩龍語支相對親密(不清楚是否由於台語借詞導致),該語支其他語言和崩龍語支更遙遠,若以後者為標尺,答案是否。 二、布芒語、布興語的歸屬![]() 布芒語、布興語的歸屬存在爭議。 學者或認為接近崩龍語支(發現者刀潔),或認為布芒語接近克木語支(Edmondson),少數將布興語放在莽語支。最近看到《南亞語手冊》Sidwell主張放在崩龍語支,理由是這兩種語言含有崩龍語支獨特而一致的同源詞眼、血(第202頁)。 從語音對應強弱看,布芒語和崩龍語支、克木語支的差異水平不是很明顯,都很遙遠,且遙遠程度近似相當。它和兩個語支的相似限於局部語言(主要是布朗族語言),在多數語言裡並不相似,可解釋為語言接觸導致局部相似,推測三者在發生學上都是遙遠的。布興語的情況類似。 這裡,傾向將布芒語、布興語放在克木語支(即方案B),理由是時間深度上的一致性:崩龍語支繼續維持其單純性,而異質的克木語支並不害怕加入一個新成員:布興語、布芒語仍然在其深度範圍。也就是說,若放入崩龍語支,崩龍語支的樹會變大,若放入克木語支,克木語支的樹不會變大,後者的格局更和諧一些。讓崩龍語支負責低層級的語言,讓克木語支負責高層級的語言。 克木-崩龍的深度關係見上圖(依據對應詞表),崩龍語支並不和克木語支平行,而是和後者的每個語組平行。可以不嚴格認為,崩龍語支是早期克木語支的一個方言,在克木-崩龍這條公路上,整個崩龍語支只佔1條車道,而克木語支佔5條車道(或更多)。布興語、布芒語是5條車道中的1條(這條車道上還有欣門語等)。 五服以內歸崩龍,五服以外歸克木。 站長 2025-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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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學者們的一些分類圖 | ![]() (1)Filbeck的克木語支語言家族(1978) ![]() (2)Proschan的克木語支語言家族(1996) ![]() (3)Chazée的克木語支分類(1999) ![]() (4)Peiros的克木語支分類的年代推測(2004) ![]() (5)Sidwell的克木-崩龍語支分類(ASJP、測試性質、2010) ![]() (6)Sidwell依據a元音變化的克木語支關係樹(2015) ![]() (7)Svantesson和Premsrirat的克木語地圖(1983/2002) 出處: 圖1/2/3/4/7: Paul Sidwell《Classifying the Austroasiatic languages: History and state of the art》 2009 圖6:Mathias Jenny & Paul Sidwell《南亞語手冊》 2015 圖7:Paul Sidwell《Three Austroasiatic branches and the ASJP》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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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關係樹原理和局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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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的原理 |
依據語音年輪:兩語言的語音對應越弱 => 分化時間越長(語音對應的求取原理 見此)
① 樹形依據「對應詞表」(見另一個網頁)。 ② 樹齡由古音小鏡推測。 |
特點 |
回歸語言學傳統:語音對應 ✿ 不採用斯瓦迪士詞 採用全部詞 ✔ ✿ 不採用編輯距離 採用概率對應 ✔ ✿ 不採用人工找詞 採用整張詞表 ✔ |
局限 |
① 不區分固有詞和借詞,反映語言的綜合差異。 ② 時間-數據的映射曲率尚未嚴格論證。 ③ 語素未經人工確認和標註,結論是初步的。 |
方法論差異 | 古音小鏡關係樹依據語音年輪,和詞彙年代學的結論相比,有的相同,有的不同,有的差異小,有的差異大。這是從兩個角度觀察事物,不是替代關係。古音小鏡關係樹保持探索方式的自由,不受已有見解約束,使結論具有獨立性。 |